“霍丽?”
真一年立刻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她怎么会在这?”
“你问我?”
陆鼎嗤笑道“不如你去问问她啊!”
真一年立刻下床,不过没走几步,就感觉头晕脑胀的,脚步有些虚浮。
“我的身体?”
他立马反应过来,“我被人下药了……”
“看来,你脑神经还没有坏掉吗。”
陆鼎如此说道。
“你说什么?”
真一年眸光充满戒备的看着他,“是你做的?”
“阿年,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陆鼎又笑,笑容嘲讽又……酸涩。
即使他对他有感情,那种弟弟对哥哥一样的感情,他也不会使出这么卑鄙下流的手段好么,真是,陆鼎真想问个清楚,他在真一年心中究竟是怎样的人啊?
所以,陆鼎只是走到桌旁,端起了另一个空杯子,嗅了一口,道“缅甸那边产的五色香,提取樱粟的枝叶兑水掺杂在一起,短时间内可以让人大脑处于麻痹,昏睡,如果用量大的话,甚至可以让人产生幻觉,加上阿年,你的睡眠本来就不好,每晚入睡之前,又总要吃安眠药,这下好了,这几种东西混合在一起,就算打雷起火也吵醒不了你。”
“如果没猜错的话……”
陆鼎冷笑着,一步步往霍丽跟前走去,又道“你的嘴巴上,应该藏了毒吧,一种不致命的毒,只会使人情欲高涨,至少可以抱着你在床上,滚个三天三夜。”
霍丽一愣,脸上的神色又扭曲了一点。
却听陆鼎又笑道“不过,你这女人可真够愚笨的啊!你难道不知道你嘴巴上涂抹的东西,和杯子里的东西混合在一起,在同一时间给阿年服下的话,重则将让他米青—尽人亡,轻则会烧坏掉他整个脑神经吗?”
“霍丽,你就为爬阿年的床,你连这种手段都使得出来!啧啧,最毒妇人心这句话真没说错,你们女人可真够毒的!你他妈真该死!”
早知道,他就一枪毙了她!
“什么?”霍丽瞬间怔住了,根本不敢相信。
她只是想爬上少主的床……
可怎么就变成了……她要少主的命?
“不是这样的……”霍丽马上为自己辩解,激动的挣扎,一条条血丝从她手臂滑落下来,“我嘴上涂抹的只是口红而已!根本没有毒!陆鼎,你自己对少主怀着龌龊心思,你就污蔑我!”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昨晚的妆容,可是夫人亲手帮她涂抹的……
夫人明明跟她说,过了那晚就会让少主娶她。
夫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要少主的命?
这太玄幻了。
那可是夫人的亲生儿子啊!
“还在狡辩?”
陆鼎薄唇一勾,伸手,突然抬起了霍丽的下巴,他那性感的薄唇,微微凑近,葛然离女人完美的红唇就只有几厘米之隔了。
只见着陆鼎微微眯起了眼,一副闭目养神的样子,似乎在感受着什么,才听他缓缓开口道“竹蓝叶,甲紫,金银草,二水碳……啊……就是这种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