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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装没白穿

王大军算是林母看着长大的,子侄辈的人哪里敢吱一声,只能讷讷地辩解:“我没乱打架。”

打架都是有原因,至于这场架,原因无外乎争地盘抢保护费。

解放公园门口那块儿隶属于两派中间地带,既往都是王大军所在的城南帮管着,反正也没多少油水。

结果这两年解放公园门口摆摊做生意的人越来越多,渐渐的愈发热闹,就成了块肥肉。每个月光收上来的保护费就看的城北帮心痒痒。

别看不起眼,赚头不比歌舞厅溜冰场跟台球室少,关键是没本买卖,根本不用耗费心血看场子。

当然,真正要打起来,挑事的总归得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能直不隆冬地就说要抢地盘。

城北帮找的借口是城南帮头儿的弟弟占了他们老大干妹妹的便宜。在军人俱乐部溜冰的时候,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竟然摸了姑娘的屁股。

这是普通的屁股吗这是城北帮的脸

舅舅听得头痛,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一群人不学好在外头瞎混,还打着什么替天行道的幌子啊。

王大军昂起头要辩解:“我”

他一句话没说完,差点儿没被手术针扎进眼珠子里头。

林母吓得背后全是冷汗,柳眉倒竖,恶狠狠地骂了句:“动什么动,想眼睛瞎掉你给我放开了动。”

王大军立马老实了,委委屈屈地小声嘟囔:“那我们还管摊子的治安呢。”

但凡给他们交过保护费的,就没有瘪三混子二五眼敢来找茬。他们不白收钱的。

舅舅冷笑:“那政府跟公安局还真得感谢你们。”

这小子倒是能扛,眉骨上头的缝针就打了点儿局麻而已,他竟然硬生生地扛住了,没鬼哭狼嚎。

一门之隔,林蕊在医务室里头的床上躺着,小脸惨白。

苏木一手勺子一手罐头,喂她喝糖水橘子。

林蕊没胃口。

她一闭上眼睛,面前便浮现出那张满是鲜血的脸,她立刻就浑身不好了。

“蕊蕊,别怕。我师我爸说了,你就是年纪小八字轻,等长大了就好。”苏木往她嘴里头塞了块橘子,忍不住咽口水。

林蕊身上没力气,说话也轻飘飘的:“你吃啊,我又吃不完。”

那么大一瓶子罐头,她怀疑她家郑大夫是急晕头了,才会放着旁边的小罐头不管,直接开了最大的瓶。

苏木艰难地咽着口水,本能推拒:“不,你吃。”

现在的罐头比新鲜水果贵,就算钢铁厂福利算好的,平常职工家的孩子也不能敞开来吃,多半生病才能开一瓶。

“这还不如直接吃橘子呢。”林蕊手指头动了动,“你吃,回头给我买斤橘子就行。”

眼下入秋,橘子上市,乡下还有人开着拖拉机拿橘子苹果换稻子的,委实不稀奇。

苏木大喜过望,立刻往嘴里头塞了勺糖水橘子。

甜,真好吃,他最喜欢甜味儿了。

他看着林蕊,真心实意地感慨:“蕊蕊,你对我真好。”

居然连最爱的罐头都愿意分给他。

林蕊汗颜,心道上辈子她妈到底多霸王花啊,居然什么都霸占着。

门板发出“嘎吱”的声响,林母帮王大军缝好了眉骨上的伤,进来拿口服消炎药。

“现在这瓶水挂完了,今天不用吃药。这盒药一天三顿,吃完这板就行了。”

消炎水要比消炎药贵,况且王大军不是钢铁厂的职工,医药费不好算。林母也怕厂里的人有意见。

她转过身子,伸出手,摸摸女儿的脑袋,安慰道:“不怕,妈马上就下班了,妈骑车带你回家。过节两天,你就好好躺着。”

林蕊急得要坐起来:“不行,我要割稻子”

她上下两辈子长这么大还没正儿八经下过田呢。

还有舅妈的养鸡场跟蚯蚓棚子,她要看小鸡跟蚯蚓长成什么样儿了。

林母哭笑不得:“下地有什么好玩的,到时候又晒得你吃不消。”

苏木猛的一拍脑袋,勺子还含在嘴里头,后知后觉道:“完了,我把自行车落学校了。”

林母皱着眉头拔下他叼在嘴里的勺子:“嘴里含东西的时候,不许说话。别老是学你爸,没规矩。”

她拿起装罐头的包递到苏木手里,“拿着,带回家慢慢吃。中秋节没发什么东西,国庆节倒是发了不少。不过一天三顿饭还要吃,这个没有饭菜营养。”

外头的王大军挂完了水,舅舅喊了一声,林母赶紧出去拔针头。

她刚拿出棉签摁住王大军挂水的针孔,厂里下白班的电子铃声就响了。

林母笑了:“正好,下班走人。”她脱掉白大褂,直接蹲在床边,示意女儿,“来,蕊蕊上来。妈背我们蕊蕊回家。”

林蕊哪里好意思叫她妈背着,她现在也是个十四岁的大姑娘。

林母笑得眼角都起了褶子:“哎哟,我们蕊蕊还不好意思了啊。没事儿,妈又不会笑你。”

林蕊左扭右扭,死活不肯上去,最后还是林母伸手搂着女儿往外走。

郑大夫开学后似乎又长高了的女儿,突然间感慨:“我们蕊蕊是大姑娘了啊。”

好像长辈都爱感慨孩子成长迅速,孩子们长大的脸上流淌掉的是长辈们的青春。

林蕊贴在她妈怀里撒娇:“才不呢,我还小呢。”

林母忍不住乐,点点女儿的脑袋:“可不是,光长了点儿个子,里头一点也不长。”

芯子里头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舅舅在边上皮笑肉不笑:“蕊蕊,打架好玩不”

林母满脸惊讶:“蕊蕊打架了谁欺负你了跟妈说,没得王法了”

再这样下去,学校还开不开净由着坏学生欺负乖孩子。

舅舅似笑非笑:“蕊蕊乖。”

最后一声,他巧妙地变换了音调,说不清到底是反问还是嘲讽。

“没没有,没打架。”林蕊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冲她舅舅杀鸡抹脖子,连连使眼色。

是自己人不所有出卖自己人的行为都是叛徒

舅舅哈哈大笑:“蕊蕊哪敢打架啊,见血就晕。”

林蕊干巴巴地笑:“就就是啊。”

体质逼得她五讲四美,老实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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