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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不和

萧培的脾性和萧阮差不多, 且更加残暴一些,因此, 两兄弟自幼便合不来, 看着二人走过百招还没有停下的意思,萧太师终于按捺不住,拖着一把老骨头施展轻功跃到他二人中间。

萧阮和萧培一见萧太师忽然出现,皆是大惊,立刻收了手中攻势,均唤了一声, “爷爷”

萧太师气的不行,落地后喝道“你二人到底是不是一个娘胎出来的, 每次见面都要如此吗”

萧阮和萧培怒视着对方,萧太师看着他二人,蓦的得出个结论, 就长相来说, 还真不像一个娘胎出来的。

萧培听了这话,哂道“自然是了, 娘不就是为了生他难产而亡的么, 爹不就是因为娘的死才一病不起撒手人寰的么。”

萧阮双眸放出狠毒的光芒,紧紧的盯着萧培,“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住口”萧太师喝道, 指着萧培,“阿培,阿阮是你的亲弟弟, 还有阿阮,阿培是你的亲哥哥,你看看你对他的态度,你们要记住,兄弟齐心才能其利断金,如今的局势,你二人若不合,我们萧家还如何在大靖立足”

“爷爷,只要他不捣乱,萧家就能在大靖屹立不倒。”萧阮狠声道,看着萧培一脸的不耐。

“呵,也不知是谁成日里儿女情长,致使我们被一个养子压了一筹。”萧培讥讽道。

萧阮盯着他向前走了一步,萧太师挡在萧培面前,严肃道“阿阮,现在是胡来的时候么”

萧阮越过萧太师看着萧培,凛目道“早前在你没经过我允许便睡了束焉时我便警告过你,不许再碰我的人,可你却跑到庆余庄险些打死秦怀,哥哥,你与我是有多大的仇怨”

萧培瞪着他,“你我是兄弟,你的自然就是我的,而且那兄弟俩被我看上是他们的福气。”

萧阮表情变的有些狰狞,压着声音道“哥哥,你脑子进水我管不着,但你别进水到我的地盘上,你明知道我派束焉去了魏国,秦怀是他的亲哥哥,你要是杀了秦怀,束焉一旦得知,他在魏国会有什么举动,谁能预料”

萧培听后不以为意,只嘲讽道“怎么,萧大将军当真是被打怕了,什么时候你行事如此缩手缩脚了连一个奴才你都要护着了。”

萧阮眯眼看着他,声音冷到了一定的程度,“我护的是萧家,如果你不是姓萧,你早就横尸街头了。”

话落,萧培觉的脖子一凉,萧阮的剑不知何时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而他竟还未有察觉。

“爷爷,您可得当心,要是哪天阿阮爱楚轻爱昏了头,舍了萧家投向他的怀抱,咱们萧家九族都得死干净。”萧培盯着萧阮,说这话时,那肥胖的脸颊给人一种恶心之感。

“你们够了阿培,爷爷叫你回来是让你辅助阿阮的,你别再闹了。”萧太师闭眼无奈道。

“闹爷爷,依我之见,趁阿阮现在还能调动京都外的兵马,咱们直接揭竿起义,改楚为萧,如此一来,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这话一落,萧太师竟第一个反对,“不行,如此一来,我萧家岂不成了乱臣贼子,被世人唾骂。”

“唾骂”萧培无语,“爷爷,世人可没工夫唾骂,那些人只会吃喝玩乐,才不管这大靖是谁当家做主,只要阿阮一声令下,集齐兵马,楚轻即便有京都这几十万大军,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萧太师盯着一脸认真的说这话的萧培,喝道“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走这一步,大靖拥护楚家的人不少,长孙长吉是一个,顾国公是一个,南境是一个,这些人下头的枝丫加起来都不好对付,要出手就得有必胜的把握,否则,还是重新控制住楚轻较为保险。”

萧培对萧太师这话嗤之以鼻,只道“说白了,您就是既想得到个好名声,又想楚轻像从前那样听话。”

“阿培”萧太师被说中了心思,一脸不快。

萧培可不在意,只推掉脖子上的剑,嘴似炮仗一般继续道“爷爷,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当年楚轻看着宣珏死在他面前还不为所动时,我就跟您和姑母说过,这孩子要么是心机深沉,要么就是没心没肺。可你们偏偏觉的他没心没肺,这不,押错宝了,不过这件事确实不能怪你们,毕竟我如此聪明也被他骗了。”

萧阮听后,冷笑一声。

萧培听到他的笑声,更是讥讽道“说起来,我的弟弟,你怎就对楚轻死心塌地了难道真是因为六岁那年他带你骑了一次马的缘故不过,这事儿得怨为兄,不应该故意把你丢在马场,不然你就不会遇到在那儿学骑马的楚轻,他带你在马场策马奔腾时,你就芳心暗许了。”

若没有理智这个东西控制着,萧阮当真想将手中的剑从他的嘴里穿过去。

萧培看出了他的想法,露出个嗜虐的笑意,“说起来,你那时候在楚轻面前到底哭没哭应该哭了,不然以那时楚轻孤僻的性子,怎会在后来你输掉马场比赛时,提出和你共乘一骑,还赢得了比赛的佳话”

“萧培,你当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萧阮瞪着他,心里的火气堆积的越来越大。

萧培也是怒了,“我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是你萧阮不知道若我是你,明知道楚轻是个傀儡皇帝,我绝不会将自己手中的权利时不时的过一点给他,这人啊,一旦尝过权利的滋味就再难放下,更何况那个人还是皇帝,要不是你当初信任他让他独自去南境,他会和赵王结盟要不是你因为他的三言两语就把调兵符给他,他能在那夜随意更改调动京都驻守大军,能拿住爷爷威胁你”

萧阮面露杀气,抬起剑就要再次动手,却被萧太师喝阻。

“爷爷,您别阻止他,他也就只对自家人狠,对奴才狠,您看他对楚轻,怕是巴不得将自己脱光了躺到楚轻床上去,任他蹂躏但可笑的是,楚轻心里从来没有过他,他还不知廉耻的到处让人散播他和楚轻的恩爱史”

“萧培”萧阮怒喝一声,再不忍耐,提起剑带起极狠的攻势朝萧培杀去。

萧培看着,愤怒中也带着极大的失望,骂道“萧阮,你身为大将军,却有女儿心态,你丢的是我萧家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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