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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生了!

楚轻在听到全淼的声音时便抬手令人停下动作,而后注视着他。

全淼的表情难以言喻,却让楚轻眉心一跳,心中不由的有些慌。

全淼跌跌撞撞的跑过来,也不再顾忌什么,指着楚轻大骂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如此侮辱皇上”林墨听了全淼的话,立刻拔刀,随时准备着,只待楚轻一声令下便砍下全淼的脑袋。

全淼嘴巴未停,“当初,小王爷就不该从渭河底下把你捞起来”

楚轻脸色发黑的盯着泪流满面的全淼。

全淼控制不住的哭,而后终于说出了一句足以炸飞楚轻的重磅性言语,“小王爷难产,怕是要一尸两命了”

楚轻瞬间脚步一顿,身子往后仰了一下,幸而林墨扶住了他。

“你说时煦难产,今日”楚轻仍是有些不敢相信,总觉的这种巧合都是戏文上才会出现的。

全淼一听,喝道“是现在已经三个时辰了。”

楚轻拔腿就往内院闯去,再顾不得周身的伤痛,和渐渐发起高热的额头,只那三个时辰便如一把明晃晃的钢刀捅入他的心口,令他魂魄都痛了起来。

自己在他难产之时,竟让他出城投降么

楚轻如飞一般极速往赵时煦的房间而去,至回廊处只见奴仆丫头神色匆匆的在他屋里往往返返,里头单于焦急的声音他都能听见却唯独听不见赵时煦的声音。

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时煦”楚轻轻喃一声,推门而入。

再次相见,他竟已不再是记忆里那个温暖如春的男子,而是如一张白纸一般被人折磨的拧拧巴巴的,轻的没有一丝活力。

楚轻瞳孔蓦地放大,好似看到了十多年前,宣珏离开他时,脸色也是这样的苍白无血色,一点生气都没有。这种感觉再次降临,对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那种即将要再次失去他所爱之人的切肤之痛在他身上挥之不去。

“时煦,时煦”楚轻三两步冲到床榻前,握着赵时煦冰冰凉凉的手掌。

单于一身是汗的看了他一眼,废话也不多说了,直接道“庄主的力气,一直似有还无,怕是”

楚轻一把推开单于,坐在赵时煦床头,而后俯身抱起了他,让他的下巴靠在了自己肩头上,“等你好了,我把身上的肉都切下来还你之痛。”

赵时煦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涣散的神思又渐渐聚拢了起来,原本冰凉的身体因为楚轻的躯体也渐渐热了起来。

这一刹那,他好似被注入了一抹新鲜的血液一般,来了点气力,“楚轻你知道我一直在想什么吗”

楚轻未动。

赵时煦却颤着发麻的嘴唇接着道“我在想,原来这结局在我当初救了你时便注定了,若重来一次,我不会救你的,因为我真的只想自在地活着,和我爱的人。”

楚轻泪流不止,而后不顾自身伤势上了床坐在赵时煦背后,运起一身内力朝赵时煦背心送去,以外输的力量替他聚力。

如此一来,赵时煦的情况当真好了许多,至少他有力气了,痛呼声渐渐从他嘴里溢了出来。

单于瞧着,只见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当即大喜,“庄主,孩子的头出来了”

赵时煦从未这样痛苦过,身心交融的痛苦,他如同濒临死亡前的人用尽最后一口力气一般,仰头聚力大喝,再加上楚轻的助力,孩子竟承天庇佑一般顺利出生了

婴儿啼哭声在屋内响起时,所有人都喜极而泣,仿佛这个新生命给死气沉沉的南境,给充满危险的王府带来了生机。

楚轻收回手,一口鲜血突出,左胸处的箭伤溃烂发白,血水混着浓水将他胸前衣襟染湿了一片。

他却顾不得这些,只看了眼他怀中晕死过去的赵时煦,急切的问单于,“怎么样”

单于的表情实在说不上好还是不好,把脉了半天也只道“若三天之内不血崩,无异样,庄主便算是过了这一劫。”

楚轻的一口气实在不敢吐出,只呆呆的看着赵时煦,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似乎跨越了许多的时间与界限,令他再次抱着赵时煦时,有一种真切的失而复得的感觉。

这么一瞬间,他似乎觉的赵时煦对他的重要性好似大过了某些东西。

孩子的啼哭声拉回他的思绪,丫头已经将孩子包了起来抱过来给他看。

早产的孩子小小的,连哭声都弱了些,但好在还算康健。

他接过丫头手中的孩子,抱在怀里,想起在云州时他和赵时煦一起为他取的那个名字,有些忍俊不禁,轻唤了一声他的乳名,“球球”

孩子睁着眼睛看着他,片刻后却瘪起了嘴,就像知道面前这个人就是把他爹弄得极为不开心的那个人一般。

楚轻看着,愣了一瞬,“抱歉,父皇害你差点未能出世。”

说着,楚轻垂首亲了亲孩子的额头。

单于站在一旁,正松一口气时却见楚轻的身上发生了变化,惊诧道“皇上,您的头发”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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