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慢走。”
苏语笑下了逐客令，但祝言还是不愿意起身。
他思考良久，问道:“今晚下班后有空吗？”
“没空。”
祝言扫了一眼她干干净净的桌面:“上班第一天应该没有什么工作才是？”
“是不用加班，但我已经有约了。”
祝言神色复杂地皱了皱眉:“你不是没有男朋友吗？”
“你怎么知道我有没有？你调查我了？”
祝言自然是不愿承认的。
苏语笑从容应道:“罢了。确实还不是男朋友，以后的事，谁知道呢。好了我很忙，麻烦你出去。”
“笑笑，其实当年的事——”
“不要叫我笑笑。我们是同事，没那么亲密。”
“可我们以前明明是——”
“所以就更要避嫌了。”苏语笑没有给祝言任何找补的机会:“我总不能因为你，错失新的机会吧。既然工作已经聊完了，麻烦你出去。”
祝言欲言又止地看着苏语笑，最终还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