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说她不愿意,难道他便会放她离去么?
不,不会,他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因为他想亲口听着她承认自己心底的软弱和害怕罢了。是,她害怕,就如在昨晚那样的夜里,她宁愿不看不想,听凭他的摆弄,也不愿睁开眼,看见那些清醒之后根本无法面对的一切。
“算了,我也不是要你立即回答,你可以慢慢想,我会等你想明白的。”
他叹了一句,声音有几分怅然若失。心底必是失望的,可是他还能怎样呢?眼前这般,已是不易。
见她静静卧在那一张紫色的皮草毡子上,双睫先是颤抖了一阵之后也渐渐平静了下去。再听着那呼吸,仿佛便是沉沉睡去了一般。香鼎内的沉水香幽幽沁入心肺,四下静的只有窗外的花香随风而入,他也觉出昨夜一夜的疲惫来,于是便躺在了一旁,两人堪堪面对面的侧卧着,只将塌中的那一方小几推到了一旁,如此也睡着了。
醒来时屋子里还没有点上烛火,他是行武之人,耳力自然极佳。听得外头那一声轻轻的叩门声,便知道必有大事发生。好在这次她没有枕着自己的手臂睡去,于是轻手轻脚摸下地,转头取了一张薄毯给她盖上,这才走出来,问道:“什么事?”
来的是他贴身的侍卫参将,他附耳低语几句,萧锦彦却勃然色变,道:“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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