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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他再也无法镇定下来,这段时间她对他的逃避令他心神不宁,他真的很怕哪一天她会成为别人的新娘。
王诗蓝面露难色的看向他,“梁少,真的对不起,我只是一直把你当成朋友,根本没有其它的意思,那天是我不知分寸做了该做的事,请你不要误会,以后这样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
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对那天为了气明少而吻上梁少,说他是自己的男朋友的事而一直感到懊恼。
黑眸微眯,冷嗤了一声,仿佛是在笑自己也是在笑她。
他的神情变得有些恍惚,身上的肌肉下意识地抽动着,背中之前的伤口痛得令他倒吸口凉气。
上次她已经向他解释过了,但是他仍不愿意这样的话再次从她的口中说出,仿佛是对他的侮辱。
“诗蓝,我根本不是在意之前的事,而是发自内心地告诉你我是真的喜欢你,想娶你,自然第一次见到你就认定了,没有你以后的人生都不知该如何走下去。”
他极力地争取着最后一丝机会,试图感动着她,同时也是他的心声,自从前女友失去后,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直到遇到她,他不想再次失去心爱的人,这样他一辈子都不会再爱了。
怎么办?怎么办?诗蓝的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麻,从来没想过堂堂的总裁会如此深情痴心。
真的不想去打击他,刚刚失去母亲的他再次遭受一击,她真的怕他挺不住。
可自己又不能违着心答应他,到头来只会更令他伤心。
他渐渐向她走来,让她的心更是无片刻安宁。
忽地头脑灵光一现,只能先这样了。
“梁少,只要你能回答出我的一个问题,我就答应你。”
清新的话登时飘了出来。
脚步在她面前一顿,疑惑的黑眸牢牢锁住她,通常女子都会要求对方做一件事,而她的要求未免似乎太简单了。
眉宇挑起,温柔问道,“什么话?”
想必应该就是一些誓言之类的,这个难不倒他。
一定会说得极其动容,感动得她热泪盈眶,投入他的怀抱。
诗蓝停滞了片刻,半晌才出声,“我最喜欢的动物是什么?回答对的话我就答应你,但倘若要是错了的话,我们就只能做一辈子的朋友。”
听到这,梁玥伯铁青着俊颜,看似简单的问题但似乎并不好回答,而筹码更是令他不敢随意说答案。
双手不舒服地套在了裤兜里,别过脸呼了口长气,尽量让自己不发脾气不损形象,缓缓转过身,凝视着问道,“诗蓝,容我考虑一段时间么?”
她微微点了点头,粉唇紧抿,“可以的,只是现在你要让我回家。”
梁少会意地轻阖了下眼皮,“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你也早点回家吧。”她果断拒绝。
他无奈地点了点头,谁叫自己现在答不上好的问题,否则就可以以男朋友的身份义无反顾地送她回家了。
之后,王诗蓝拿起了座位上的包包,便离开了。
走出西餐厅,她深呼了口气,脸已经被憋得通红,再不出来可能下一刻就会窒息而亡。
还好想了个理由,不至于落下难堪。
只是下一秒,松懈的神情立刻又紧绷起来,要是他回答对了怎么办?
她从小就喜欢蝴蝶,小时候常跟着蝴蝶到处跑,或许是因为自己脚上有个蝴蝶胎记的缘故吧,她对蝴蝶的炽爱不亚于自己的生命。
纤细的手摸了摸心口,宽慰着自己,“他应该不会知晓的,这事除了她的家人根本没人知道。”
一提及到家人,清亮的黑眸骤然黯晦如深,仰望着繁星点点的苍穹,两手合掌,希望母亲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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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奢侈的客厅里,韩彩的遗像摆放在厅的一角,静静地伫立在那,比起生前火红的她此刻娴静得多。
梁漫妮站在阳台上,脸色不太好看,正在讲着电话。
“我跟你们说了,你们先不要出来,躲一段时间,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到底要躲多久?我们都躲了这么多天了,快憋死了。”电话里的男人不悦地回道。
紧蹙着秀眉,显然电话里的人的回答很令她不满意。
无法忍耐地呵斥着,“你们知不知道,现在警察查得紧,抓到你们就是死罪一条!”
那边的男人吓得浑身一哆嗦,怔了怔神,“要是我们被抓了,你也等着蹲监狱,事都是你让我们干的……”
“住嘴!”
一听到‘蹲监狱’三个字,她就心悸地直发毛。
她绝对不会让这一天出现,永远不会有这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