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菲妃的大瞪出来了,抓得爆米花都碎了好几颗。
“这个阿宝,我怀疑他上辈子是流氓,平常都是装出来的。”单小莲抱着手说。
廖菲妃连连点头,觉得嘴干,才问怀里抱着可乐的李青宝拿了杯过来吮着。
李青宝也喝着可乐,心想阿宝这干劲可真是要得,突然间就被一只伸出来的手给吓着了。
转头就看到单小莲那诡异的笑容,她那手滑到了李青宝的肚皮上。
那地方可要命得紧,往上往下都不得了。
“你别闹……”李青宝压低声音小声说。
“我就想看看你的忍受力……”说着,单小莲手往下一滑。
李青宝魂都快没了,拿着可乐挡住,她虽还没滑到那里,可也就是一寸的工夫了。
廖菲妃扭头瞧他一眼,李青宝忙挤出笑容:“没事,这空调大了些,有点冷。”
“你还会冷?”廖菲妃奇怪道。
正说着,单小莲的手再次往下探去。
李青宝惊得失色,单小莲的小手跳过那要命的三角地带,摸在了他的脚脖子上,看他脸色发白,就咯咯轻笑:“瞧你这怂样。”
靠,跟个女流氓一样了,单丹青咋生养的这女儿?
担心的偏头去瞧廖菲妃,她倒是定定的握着可乐看着屏幕,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似的。
李青宝松了口气,把单小莲的手打开,虎着脸说:“别闹了,看电影呢。”
单小莲收回手放在身前,哼了声,就去瞧阿宝和徐佳,那两人快抱成一团了。
廖菲妃这时站起身,淡淡地说:“回家。”
说完就转身出了影院,李青宝忙跟了出去。
单小莲调戏李青宝那一幕,李青宝觉得她没瞧见,她可瞧了个一清二楚,心里突然对李青宝极为厌烦,连跟新湖苑的时候,坐的车也是田蟒那辆。
李青宝苦笑一声,倒也不想跟她解释什么,陪着她回到家,就拿了瓶饮料,坐在台阶上跟田蟒闲聊。
田蟒还沉浸在阿宝奇特的泡妞实力上,李青宝有点苦闷,倒也跟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等两个小时过后,才看到阿宝回来,他提着一罐青岛啤酒,嘴旁还有点酒渍,哼着首歌,一脸春风得意。
田蟒将他喊住:“阿宝,宝弟,你娘的,平常看你是个不咋说话的,没想到是个蔫豹子,这下可算是将徐家妹子泡到手了,有啥诀窍没?教教你蟒哥。”
阿宝憨厚的笑了几声,坐在台阶上,就说:“蟒哥,我其实没什么诀窍,就是,就是……”
“就是啥,你快说,这要有啥法门的,你说了,你蟒哥一定不会亏待你,你说是吧,李哥。”田蟒还扭头去看李青宝。
“阿宝,这良坊的位子还是你李哥帮你订的,这饮水思源不能忘本啊回到古代当将军。我看你今天是赚到了,手也牵了,嘴也亲了,那摸也摸够了,还不说个实情,咱们都是自家兄弟,这说不过去吧?”李青宝笑着说道。
阿宝忙说:“李哥,我说,我说。其实也没啥的,我在网上找到个网站,那里有本泡妞秘籍,我下载下来看了后,就造着秘籍去做,呵呵,谁知,谁知就成了。”
田蟒一听那小眼睛就闪闪发亮:“那秘籍还在你电脑里吗?快给你田蟒哥瞧一瞧。”
“在呢,可是小姐她睡了,我电脑放在客厅,也怕吵到她,咱们明天再看吧?”阿宝为难道。
“明天也行,我不急的。”田蟒呵呵的笑起来。
等阿宝喝完一罐啤酒走后,李青宝就说:“那什么泡妞秘籍,我在网上倒是瞧见过蛮多,可多半都不具有实战性的,你问他拿来就拿来,要有了目标,还是跟我商量一下,不然胡乱冲上去,那被人用扫帚赶出来,就好笑了。”
“嗯,也是,噢,对了,李哥,你也是一表人材,玉树临风,本事也大得吓人,咋就没见你泡上几个马子呢?”田蟒问道,“上回那谈悦小护士也蛮不错的,还有那异事科的苏调查员,我看着对你也有意思,你就不打算交个女朋友?”
李青宝苦涩一笑,目光轻轻的跳到屋里,就收了回来:“我有我的打算,你就别瞎操心了,我还年轻着呢,你这三十好几的人了,还刚离婚,带着小孩。条件是不错,可人家要是一听你这规格,那不得吓得逃走?”
田蟒抓抓脑袋:“我也是没法子,哎,等明天瞧了后,再找目标吧。”
晚些就是田蟒的班,他不能再喝酒,就躺下来休息一会儿,李青宝会叫醒他。
弄不懂廖菲妃的心思,李青宝却也懒得去想了,反正金丹期前,就算是两情相悦也做不得什么,顺其自然吧。
隔天李青宝就跑到良家去,马漠倒是个识作的人,真将无良改了另外个名,现在称叫暗格。
那也是极有内涵的词,瞧来马漠手下倒有几个能做事的人,能这么快就想到名字那也不容易了,还要去工商税务那里改名,也要费一番工夫。
慕容青捧着茶壶在泡龙井,李青宝进来他就把茶壶递给他。
“这茶一道,还是师父精通些。”
“拍马屁我也没那精神泡,”李青宝伸了个懒腰,昨天没睡好,这精神有些恍惚,“海鹏这几天怎样?”
“还不错,人倒是个好苗子,又肯钻,成就也是指日可待的。”慕容青对小师弟的评价还是蛮高的。
“朱玄武那头倒摸不清他要做什么,跑来金河就为了让我投到修剑门中?”李青宝想不通的一摇头,“你没事也去金河大瞧瞧,我也不能成天盯着他。”
“我能盯得住他?”慕容青犯难了,“他要一怒起来将我做了,那我……”
“你是我烛门中人,是我徒弟,他想要让我进修剑门,我的底细他都查清了,不会为难你。”李青宝摆手道,“让铃铛进来帮我按一下,晚些我还要去金河大。”
“铃铛还在睡觉吧,要不换个人?”慕容青笑问。
“就她那手劲轻重合适,上回来的时候我就记得她名字了,还换什么人?”李青宝瞪他一眼,就闭起眼来。
“你倒懂得享受……”慕容青无奈摇摇头,笑说,“铃铛才十八岁,还在市二中读高三,来良家也是兼职,还没男朋友呢,要不师父你……”
“没那闲工,你想做拉皮条的,趁早收了心。”李青宝笑骂道。
慕容青笑了声,转身就去叫铃铛。
李青宝来的时候才是早上八点,确实太早了,慕容青也是精力充沛,才没去睡觉,以他的修为,就是一个月不睡也没什么。
铃铛却是昨夜忙得太累,现在都成了良家的头牌,那浑身上下都乏力得紧,慕容青让人来敲门,她虽不愿意,还是支着身子来到包厢里。
瞧见是李青宝,心里倒是有点讶异,这个慕容老板的贵宾,老跑这里来,而且来得这么早,那是不是看上我了?
这想法也就一闪而逝,毕竟自己是个苦出身的高三学生,跟慕容青、李青宝的阶层差得太远,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发生感情的可能。
抹上草香油,轻轻按着李青宝的肩膀,却听李青宝说:“二中十点有摸底考试吧?”
铃铛一怔,还没来得及回答,李青宝就说:“赶得及吗?要不到时我开车送你去?”
“是摸底考试,不重要的……”铃铛弱弱地回了句。
“摸底考试也很重要,你才上高三,就旷课,学校会怎么想?”李青宝不容置疑地说,“快些按,到时我送你去。”
铃铛嗯了声,加快速度。
这回摸底考试其实说来极为重要,可铃铛读书不给力,成绩也就是普通,家境又差,不然也不会来良家做按摩师了。
这说来良家的名声在市里也不是太好的,这要传到亲戚朋友的耳中,说是兼职打工,也会被人笑话,还会投来异样的眼神。
“你是怎么知道会有摸底考试的?”铃铛突然问道。
“我也读过书,慕容说你刚上高三,这才开学没几天,一般都在一周内会准备摸底考,”平常都是高中两年都读完三年的课本,在第三年的时候就专心准备高考,十来年都没变过,李青宝打个哈欠说,“你成绩不太好吧?”
“你怎么知道?”铃铛惊道。
“你要成绩好,就会很看重摸底考了,”李青宝笑道,“你成天都在良家,成绩会好才怪呢。”
铃铛神色一黯:“二中这回的摸底考后就会分班,我可能会分到差班……”
老师为了升学率,说白了就是为了工资奖金,到高三时会再分班,将成绩好的分在一班,这一班的一本率一定是最高的,普通的分到几个班,差的又分在一个班里。
铃铛上学期虽是中等,可这回摸底考前没看书,都待在良家,也没时间看书,空了这些天,好多东西倒都忘得差不多了。
“要不要我帮你作弊?”李青宝笑问道。
铃铛愕然一呆,双手都快按得没力了,这位李先生怎么会说这种话?
倒有客人想要跟她交朋友的,也有想要跟她上床的,可从来都没想帮她作弊的。
“嘛,也不老作弊嘛,”李青宝咂咂嘴说,“这是为了分班,是事急从权,以后我看嘛,你能少来良家就少来,来了多看书也是好的……”
“可是我家里……”铃铛急道。
“你家里缺钱?那也没事,我跟慕容说一声,钱照发,以后你就保证我每回来的时候都在,唔,来之前我会打个电话,然后只要保证帮我按得舒服就行了。”李青宝笑道。
这……”铃铛有些不敢相信。
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她都不信能砸中自己。
“那就这样说定了,”李青宝指着肩膀说,“快些,按完了,我就送你去二中,再把作弊的东西给你。”
铃铛听他不像是在骗自己,心里酸酸的,按得特别的用心。
坐在李青宝的宝马x5上,铃铛有点不安,这车瞧起来特别的豪华。
“喏,这就是我给你用来作弊的东西,你把它照在考试上,把这颗药丸吞下去,脑子里自然会就有答案。”李青宝将个小戒指交给她,再给了她一颗药丸。
“啥?”铃铛愣住了。
那戒指是紫金色的,一瞧就是地摊上买来的货,肯定不是正经的金戒指,还有些脱漆的模样,但实际上呢,却是一枚真正的紫金戒指,那颗药丸也是不俗的东西。
这一套玩意儿都是李青宝花了十多万在黑市上买来的,当时就想着拿来玩。
这种东西一般都是修士在门派考核的时候,做笔试时,那些小修士拿来作弊的。
不算太贵,李青宝就买了来,想要是胡海鹏能用上。
那家伙现在也常回金河大来上课,来回跑,倒是精神得很。廖菲妃、单小莲那头是不需要的,有纳虚通戒,还怕不能作弊。
铃铛戴着戒指握着药丸,她都差点要以为李青宝在忽悠她了。
正常人怕都会是这想法,可她瞧李青宝那眼睛,可真就是一本正经得很,半点都没有骗人的感觉。
要不他就是个大骗子,这骗人的经验值极高,要不就是说的都是真的。
坐在位子上,考卷发下来,班主任还过来批评了她一顿。
“你家境不好,家里状况多,又在外头打工,我能原谅你,可是今天是摸底考的日子,你都不早些来,你真想分到差班去吗?”
铃铛被说得头低低的,真是一点反驳的勇气都没有。
班主任说来是很照顾她的,补课什么的都不让她参加,整个暑假都在良家做工,这事班主任自然不知道,只知道她在打工补贴家用。
“好好考。”看她那可怜样,班主任叹口气,安慰了她声就走了。
考卷发到桌上,铃铛先扫了一遍题,先将有把握的全都做了,再看其它的,大约有一半都没什么把握,心里就很是纠结。
旁边有胆大的,在在翻,被监考老师给请出去了。
还有在手上写着小抄的,也被抓了两个。
铃铛咬着牙好半天,才终于用手将戒指按下去,顺手再将药丸吞了。
“喂,这位同学,你在做什么?”监考老师跑过来说。
“我没做什么?”铃铛忙摇头。
“那你在吃什么?你张开嘴,是不是把小抄吞下去了?我就看你这同学刚才就张头张脑的到处望,肯定是写了小抄,”监考老师是个戴眼镜的中年妇女,平常不考铃铛那个班,很古板的一个人,“你张开嘴我瞧瞧?喉咙别动!”
铃铛感到那药丸入口即化,忙张开嘴。
“你……你,你这是吃了什么?怎么满嘴都是紫色的?”监考老师一惊。
铃铛的喉咙,口腔里一片紫海,像是用颜料涂了一遍。
“我就吃了一颗糖……”铃铛分辩道。
监考老师这回倒是信了,谁能吃个小抄吃成这样那可是活见鬼了。
“考评时不许吃东西。”叮嘱一句,她就走开了。
铃铛忙低头就快写起来,那先前用紫金戒指照着的地方,答案就在脑中浮现出来,像是寂静的夜空中飘浮着的水母一样,每个水母上都印着好些答案。
摸底考试到十二点结束,铃铛跑出校门,就看到李青宝倚着车门拿着瓶矿泉水在喝,眼睛却是盯在地上的蚂蚁在看。
“李先生,李先生,您的那个药真管用,我请你吃饭!”铃铛喘着气跑到李青宝的身前,玉兔乱晃着,小脸儿红红的。
“吃了那药不能吃饭,你等到下午考完再说,”李青宝说,“我等着你就想看你用没用那东西,我也没把握那东西就管用……”
铃铛脸蛋一白,李青宝就挤身上车:“我还有事,你有我电话,有事就打电话给我吧。”
宝马x5喷着尾气一溜烟就没影了,在旁边走来个戴着金丝眼镜,造型做得跟好莱坞明星差不多的男孩。
“小铃铛,哪儿钓来的铠子?你不是贞德女神吗?唔,不,贞洁女神吗?”
铃铛瞟了眼那男孩,眼里有些畏惧的掉头就走。
“喂,小铃铛,河少找你说话,你还敢跑?”一个矮个少年喊道,“河少,要不要把她抓回来?”
“不用了,她跑得了一时,跑得了一世吗?这女人啊,就跟打盟战一样,强攻的话,那自损八百,也没上鸟用,”河少推着镜架,笑道,“就要等到两厢情愿时,把两个盟变成一个盟,那就爽歪歪了。”
“是,河少的道理就跟天上的太阳一样的光彩照人。”矮少年谄媚道。
“蛋筒,别拍你河少的马屁,你河少能跟太阳比吗?”河少淡笑道,“错了,太阳能比得上河少吗?”
蛋筒忙说:“那自是不比上,河少可比太阳强多了,太阳最多就一个日,河少一天得好几日呢。”
河少哈哈大笑,往路边的冰店走了过去。
李青宝回到金河大,董科长正在召集科里的人操持彭让的追悼会,人来得没几日,也得同事一场,虽说不着调,可也不能没点表示。
彭中怀那头还在哭天喊地呢,人家苏麒麟家里都说拿出六十万来了事了,他还嫌少。
这不,转天就被抓到派出所去了,谁让他被钱迷了心窍,连自己儿子都想要害呢?
这事情传得整个金河大都沸沸扬扬的,那谁不鄙视他?
到头来彭让的葬礼还得要学校出面来解决,真是害人又害己啊。
“这摆就不摆了吧?”董科长看着个年纪大些的校工说,“彭让年轻,这也没个摆头七的。”
往日要是死了人,总是要择个地方摆上三天。
原来是四十九日,几十年前就变成了七天,大部分的农村现在都是摆七天,可城里却缩短到了三天。
毕竟那请假,请客什么的,都不方便,而且城里也很少在地方可以摆。
“还是要摆一下吧?”那老校工很传统,年纪比彭中怀小不了多少,眼看也是要退休的了,彭家出这事,他也蛮伤怀的。
“就摆一天好了。”李青宝插嘴道,“在彭家住的老校舍那里摆吧?”
“那就这样,油布竹竿都有,我们现在就过去,把棚子搭起来,彭让在冰柜里也躺了几天了,每天这费用都不便宜,早摆早好,”董科长说,“摆完把人往火葬场一扔,到时骨灰就往江里一扬,完事。”
“我看彭中怀可能还是要弄个公墓什么的,学校没找人跟他谈过处理彭让的后事?”李青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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