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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兮蓝心里冷笑,月妃这是临死也要拉上她这个垫背的!
只是她这个垫背是有刺的,谁拉了她,是要脱下一层皮的。
“月妃娘娘,此言差矣。”她抬起头,声音不疾不徐,“皇上有意把月如小姐许配给昭南王,只是有意,并没有圣旨或者是口谕,可是整个京城都得到了这一消息,幕后到底是谁操作散播的谣言?皇上圣明,一定会明察的。
而有关血散的事情,月妃娘娘承认了自己和月如小姐都有参与,这一点也毋庸置疑,只是蓝蓝冤枉。蓝蓝从未想过要嫁人,因为蓝蓝得皇上恩典,一心想要给皇上奉茶一辈子,怎么能害月如小姐呢?”
她的话清冷淡定不见一丝波澜。却不得不让人相信。
一个没有对昭南王起情愫的女人,怎么会去害月如呢?皇上冷冷盯着地上那个瘦小的身影,似乎稍稍一捏就成为碎片。他的目光幽暗,仿佛深海中的黑潭,不见情绪。
月妃轻蔑一笑,猛然间跳起来到了她面前,一脚向着她踹去,“该死的贱人,证据确凿你竟然还要狡辩!”
卿兮蓝轻微躲过看向皇上,目露楚楚可怜,“皇上,求皇上给蓝蓝做主!”
一脚不知怎么就踹空了,月妃心惊之余,因为刚刚小产,身体虚弱,跌倒在地。
“月妃姐姐,你怀了不清不楚的孩子,如今又反咬一口诬告蓝蓝,现在在皇上面前竟然肆意动手,你眼里还有皇上吗?”兰妃怒声质问着,挑起了皇上心中的怒火。
“大胆月妃,竟然破坏宫廷规矩胆大妄为,来人,拉下去……”皇上怒声斥责着,一脸阴云即将要凝出水来。
“皇上,皇上,这些都是兰妃和卿兮蓝设计的,为了谋害皇上您的孩子啊!您这样处置了臣妾,臣妾不服,臣妾不服啊。”月妃歇斯底里的叫着,骤然扑过来一把抓住了卿兮蓝,“该死的贱人,都是你!是你的主意对不对?”
卿兮蓝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用力握着,眼角的余光瞥到门外小雨的脸,冷冷一笑,转脸看向皇上。
“皇上,月妃心中不服,蓝蓝让她见一个人,她就不会再有什么怨言了,皇上,您可否同意?”
“见。”皇上往前几步,迸发出一个字,眼中暗沉的怒气翻卷着,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小雨,带进来。”卿兮蓝声音中暗含着冷厉之气,命令着。
郎中被推进来,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抬头看到殿内的几个人,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作为乡野郎中,一辈子都未见过什么大人物,如今骤然被推入如此金碧辉煌的大殿内,他晕头转向,整个人都懵了,只看到月妃还是自己认得的,赶紧扑了过来,咚咚咚磕了几个响头,“月?“月妃娘娘,您饶命啊,小的已经尽力了,您千万不要把错误归结到小的身上!”
卿兮蓝冷笑回头,恭敬说道,“皇上,此人是方圆几十里唯一的一名郎中,蓝蓝让人把他带来,有关血散的事情也一定会真相大白!”
皇上瞬间明白了一切。此人进门不向他叩头,反而对着月妃一阵求饶,可见与月妃并非第一次见面,事情已经无需再问。
“带下去。”皇上怒气冲冲的挥手,冲着站在月妃身边毫无动作的几个武士瞪了龙目,几个武士见状,不敢怠慢,拉起月妃出了金宇殿。
月妃面对突然出现在面前的郎中,还未愣怔过来,就被带了出去。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冤枉的啊!求皇上开恩!卿兮蓝,我不会放过你的,永远不会放过你的,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的主意,你这个贱人。”尖利的声音回荡在园子中,逐渐远去。
大殿内静悄悄的,不见一丝声响。卿兮蓝未曾获得皇上的恩转,只能一直跪着。
郎中亲眼看着月妃被拖了出去,哆哆嗦嗦的趴在地上,此时才如梦初醒,找到了皇上的位置,爬着过去,叩头如捣蒜。
“皇上在上,月妃娘娘曾经派人前往小可家中,要买血散,并且要买三份。血散有毒,小人本事不同意,谁知月妃娘娘竟然以家中老母性命相威胁。
不给她血散,就会杀了小人全家。皇上,小人不得已才昧着良心把血散卖给了月妃娘娘。小人有罪,还请皇上惩罚!”
皇上冷冷地盯着他,看着他磕得出血的额头,脸上的肌肉抽搐着。
万事孝为先,此人身为乡野村民,为了母亲出手血散也无可厚非。可恶的是月妃,竟然不惜以老百姓全家性命相威胁,实在是可恶至极。
想到这儿,他摆手,“念在你孝顺母亲的份上,朕命你埋掉所有血散,从此不得再出售此药,否则,朕会两罪并罚,满门抄斩。”这意思是饶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