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多么不同:嗯,那个啥……咳,那个……我,我口渴……
一急,迸出这么句话来。
曲哲在心里笑抽了,陆迎琳感觉意外之下又激动:“那喝水,喝水,小赞,我给你倒水喝。你喝什么茶,我给你泡茶喝……”
这是曲赞在跟自己要水喝吗?陆迎琳语无伦次得都不知道在讲什么,完全忘记家里还有客人。
曲赞现在哪还敢挑剔要喝茶:“水,白开水,就行……”这算是顺利进了屋。
那会子,尤贝宁的父母已经迎上来。走在前面的,是她母亲:“小赞,小赞……你要救救贝宁啊……”又转向曲哲哭诉:“小哲,你不能眼睁睁看着贝宁坐牢啊……”
曲赞立刻一改刚才流浪狗形象,挺了挺背脊,霸气横生:“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难道这个理儿到了尤贝宁这里就得改了?”
尤母眼泪流得哗哗:“不是听说没伤到人吗?倒是硫酸伤了她自己……嘤嘤嘤……”母亲护短可以理解,立场不同嘛。
可是听在曲哲耳里,那就是火上浇了一盆油:“意思没伤着我老婆孩子,还不甘心?你以为真伤着了,她还能活着?我第一个宰了她!”面罩寒霜,对保姆道:“菊姐,送客!”
尤母心知自己说错了话,脚一软,便朝两兄弟下了跪,哭得稀哩哗啦:“小哲,小赞,求求你们,救救贝宁……那孩子千错万错,都是我和她爸爸没有教好。看在你们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份上,救救她。她有心脏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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