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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柔忽然一屁股坐在母后身边,不再说话,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手里的衣服,如果眼神能引燃火石,那么她现在正在试图用眼睛里的火苗引燃母后手里的袍子,甚至于连灰烬都不剩。
“你要是闲着,也多练练女红!”南诏王后语气平淡的道,丝毫不理会一旁传来炽热的视线,继续手里的活儿。
怀柔不答话,就好像没听见一般,继续执着于这件袍子,她看人很准,这件袍子十有八九是缝给那个自大狂的,不对,是肯定,而且尺寸都相符。
南诏王后忽然一叹,“你就是这点倔强性子不知道随了谁的,母后和你父王包括你王兄可都没你性子这么烈!柔儿,这么下去会吃亏的!”
“吃不吃亏是我的事儿!母后你就是胳膊肘往外拐!”怀柔忽然气怒,一把拽过王后手里的衣服,然后一把扔到地方,预备再踹几脚,正抬脚,母后忽然一个巴掌甩了过来。
这一巴掌的刺痛感,怀柔至今还记得,那是母后第一次打她,虽然打在她身上,可她隐隐感觉那一巴掌也刺痛了在场所有人的心,最痛的自然是母后,还有她的哥哥。
果不其然,怀瑾突然冲了出来,挡在怀柔面前,目光不解的瞥了南诏王后一眼,然后眸色痛惜的看向怀柔,趁她发作之前,一把制住了她。
情绪如果过了度,谁也保不准下一秒她会做出什么事儿来,怀瑾明白母后的良苦用心,之所以亲自为冷漓泫缝制衣服,无非是想替怀柔赔礼而已,毕竟对外来说,的确是他赢了比赛,而且,上次柔儿死缠烂打还弄坏了他一件袍子。于情于理都该还得,就算她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她就做得不对。毕竟对外来说,柔儿是公主,是王室的女儿家的典范。怎么能因为输了比赛就对赢了的人出手还不服输呢?传出去对她的名声也不好。
“捡起来!”南诏王后也并非外表看起来的温柔似水,骨子里也是极为有魄力的,虽然性子上懂得加持,并不像怀柔那样过度执拗,但是并不代表她是轻易好说话的人。
怀柔蓦地撇过头去,心里想着不说现在双手被制住,就算不被制住,她也不会捡,凭什么?!
“捡起来!!”南诏王后再次重复道,有些道理。她即便不说,相信怀柔也会明白,毕竟她是她的女儿,要清楚自己的身份!
“柔儿!”怀瑾看到母后眸色里隐忍的怒色,不由开口提醒道。他从小就没看到过母后生气,就是因为这样,才忽然觉得可怕。
怀柔依旧置之不理,还对母后方才的那一巴掌耿耿于怀,如果可以,她巴不得烧了那件袍子呢,如何会捡?
“怀柔!你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太不知礼数,别以为处处逞强好胜咄咄逼人就是光荣,再这么下去,王室的脸迟早被你丢光!你以为缠着那冷漓泫,扯破了他一件外衣就是能干?!母后都替你觉得羞!你是女儿家,更是王室的女儿!怎么能公然去扯一个男孩的衣裳!且不谈礼数问题。母后只想让你明白,就算是输,王室的女儿也应该输的大度!母后最后再问你一遍,捡还是不捡?”南诏王后忽然开口叱道,虽然容颜依旧的端庄。但语气渗人。
怀瑾蓦然不敢去看母后的神色,低头看向怀柔,他不知道她是否有听进去,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妹妹个性从小都执拗惯了,大约不可能轻易服软。
怀柔忽然挣脱了怀瑾的手,有些气闷的道:“我捡,我捡还不行嘛!”
说实在的,被甩了一巴掌,怀柔早就清醒了,她无非是对第一次被人扇巴掌感到气愤,可是偏偏打她的是她的母后,令她只能接受,或许,母后也是被自己的迷途不知返激到了,不管如何,在这件事上,她确实做得过了些。
怀瑾一愣,看着自己的妹妹忽然弯身去捡袍子,暗暗舒了一口气,眸色瞥向母后,暗想还是母后有本事,终于制服了这个丫头,想起自己先前好说歹说都不能让她消火儿,蓦然觉得自己还是失败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