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屏幽忽然笑起来,接道:“幸福的和王子生活在了一起!”怀柔的脸忽然烧了起来,嗔道:“喂,不要乱打岔好不好!”
“难道不是这样嘛?”君屏幽忽然挑眉道,依旧轻抚着怀柔的头发,玉手在怀柔的发丝间来回流连。
怀柔只感觉到头上似乎被摆了一样物件,不由好奇的往发间摸去,手一僵,垂在脑后的发已经被他不知道用什么绾了起来,再向上摸去,触到一样玉般莹润的东西,她轻轻抚着那东西的形状,心中一震,手也如被施了定身术般顿住,那东西竟是……,竟是那支玉簪!
君屏幽见怀柔呆住,轻笑道:“怎么了?”
“怎么会…怎么会…?”怀柔望着他晴朗的目光,心绪如麻,她分明记得他毁了她亲手做的玉扇的那日,她也因为一时气愤将玉簪丢弃了,尽管不知丢到了哪个方位,但铁定是摔得粉身碎骨了。怎么如今却……
一时间,怀柔竟有些恍惚,所有的不可能在他身上从来都不会不可能。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意么?
“我有说过你再弄丢这支簪子就要受惩罚的吧?”君屏幽忽然开口淡淡的道,随后捋了捋怀柔耳侧的发继续道,“就罚你这辈子都不许再离开我,我要用这支簪子将你永远束缚住!”
怀柔忽然觉得自己的脸快被烤得发红了。但是心里竟然有一丝隐隐的悸动,慢慢的溢出来,将整颗心包围的严严实实。
那一刻,她几乎忘了一切,忘了冷漓泫,忘了她和他之间的那些仇恨,忘了她身处在何地,忘了她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甚至忘了她是谁……这一切的苦难与这一刻短暂的幸福比起来,竟然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原来,原来。一直潜伏在自己心间的,一直是那样一个小小的愿望,只要能开开心心的活在世上,遇到一个心爱的人,在最艰难的时候还能不忘时不时的给予安抚,甚至为她绾起一头散乱的青丝,与她一起面对将要发生的风雨,无论多大,无论多可怕,都不离不弃,彼此约定厮守一生。
都说女人的心是海底针,难以琢磨。其实,这话只说对了一半,当一个女人真正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她的满腹心思都会围着她爱的男人打转一言一行,都浅显易懂。
曾经,怀柔曾一度的否认,却又不得不承认,她一开始是对他满怀好奇甚至是怀着敌意去偷窥了解他的,可是愈到后来就愈发的无法自拔,就好像他身上有种魔力一般,让她移不开眼,永远都不会失去新鲜感,久而久之,竟然也就从小打小闹一路闹到了现在,即便输了却也是满心欢喜的,喜欢上一个人,爱上一个人,果然是不可理喻的,尤其是明明现在是被他的强势压着服从,却还是打心底的感动着。
果然,还是发烧了么?
怀柔自认自己是一个骄傲的人,却还是第一次心甘情愿输给一个人,只因为那个人是他。
君屏幽望着怀柔的表情忽然若有所思,眼神中的暗潮渐渐加深,蓦然俯下身,气息一寸寸的缩短。
怀柔只感觉头顶一黑,然后就看到君屏幽的脸覆了下来,速度不快,却是那样的英气逼人,莫名的愣在那里,本以为他这是要吻她,可是却好像并不是那么一回事,尽管没有躲,君屏幽的吻却没有落下,而是只用鼻子蹭了蹭自己的鼻子,轻轻的两下,却好似包含了无尽的亲昵,双眸专注的看着,就好似在看他的全世界。
君屏幽唇角分明噙着浅笑,看怀柔还是没有反应,又亲昵的蹭了蹭她的鼻尖。
怀柔只觉得自己真像是被那支玉簪给束缚住了,一面娇羞一面懊丧自己居然跟木头似地动不了。大脑一时间好似被抽空了一般,居然失去了控制能力。
似是注意到了怀柔的反应,君屏幽轻笑一声,唇徐徐地压了下来,温柔的触了触她的粉唇,怀柔只觉得身子似是隐隐颤了一下,虽然接吻不是第一次了,可是不知为何,她却觉得这一吻不同于先前所有的吻,就好似哪怕世界在这一刻毁灭,她也宁愿在这最后的一刻沉醉于他的温柔乡中永远都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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