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明庸更不能参与这事了,毕竟这是新迈的婚事,自己一个做姐夫的只能祝福。“好了,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了。天不早了,你怎么办?是现在就走?还是明天再说?”
看着金明庸仰起的脸上那种期盼,童新蕊不舍的点了点头。“陈家宝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去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你明天就要去封闭学习了,今晚,我怎么也要和你一起过的。”
“我就知道我老婆最懂我了。”说完,金明庸没有再耽误时间,一下子就搂着自己的老婆躺倒了‘床’上。
第二天,金明庸神清气爽的收拾好自己的随身物品,坐着童新蕊开的车,去了党校报到处。送走他之后,童新蕊去了机场,坐了最早的一班飞机去了东北。
一进家‘门’,童新蕊就看见了坐在客厅里的姥姥和保姆。“姥姥我回来了。”
“呀,新蕊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明天呢?”姥姥看见新蕊,就笑的见牙不见眼的,让每一个看见的人都知道她的开心。
看着姥姥明显没有休息好的脸‘色’,新蕊很心痛。“姥姥,你昨晚没有睡好?”
“老了,哪那么多的觉。”姥姥的眼神有些躲闪。
童新蕊挨着姥姥坐到了沙发上,伸手搂住了姥姥的肩膀。“姥姥,事情已经发生了,你着急也没用。放心,我不会让那个人好过的。就是家宝也不用担心,现在的科技多发达,只要整容,她还是能恢复以前那样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真的?”姥姥一听家宝能恢复原来的样子,马上高兴的抓住了童新蕊的手。
“真的,我不会拿这事骗您。”童新蕊很是心疼姥姥,‘女’人不容易,尤其是有儿有‘女’的‘女’人。年轻的时候伺候老的小的,年老的时候,记挂这个儿子,惦记那个‘女’儿。总之,只要眼睛不闭上,这心就‘操’个没完。
姥姥欣慰的拍了拍她的手,“姥姥知道你是个好的,姥姥信你。可是这心呀,就是放不下。虽然她和我不是很亲,可是毕竟是你大姨的孩子,是我的外孙‘女’,我没法不‘操’心。”
说到这里,姥姥叹了口气。“新蕊呀,家宝这事也就这样了,可是你小姨那里……”
童新蕊愣了一下,“小姨怎么了?”她没想到,一直安安稳稳的小姨也出事了,看姥姥的表情,似乎不是什么大事,却很缠头。
姥姥犹豫了一下,又叹了口气。“哎,按说这事和你一个晚辈说不着,可是这个家里只有你顶事,我不和你说,我这心里没底呀!”
“和我说,姥姥小姨怎么了?”对于姥姥的依赖,童新蕊很感动。
“她要和你姨夫离婚。你说这老了老了还要闹离婚,这是我们李家的人干的事吗?我怎么劝她都不听,你大姨也劝,可是都不好使。问她原因,她就是哭,怎么都不肯说。问你小姨夫,他说他也不知道。哎,你说?这是两口子吗?对方为了什么要离婚都不知道?要不是考虑孩子,我还真不想让你小姨跟他过了。”
小姨的婚姻一直很平顺,这种平顺是在小姨牺牲了自己的个‘性’和自由的情况下才维持住的。这点,姥姥知道,童新蕊也知道。小姨夫没有大的‘毛’病,只是他很大男子主义,以前童新蕊还没有过来的时候,他不许小姨和家里人常联系。对于姥姥家的事,比如母亲去世的事,他就不让小姨参与。至于帮助抚养童家姐弟,他更是不许。为此,连平时的零‘花’也给小姨定额,很怕小姨把钱给了姥姥或者童家姐弟。
姥姥虽然很生气,可是考虑小姨不缺吃不缺穿的,还有个孩子,也就不让她和小姨夫生气了。只当没有娘家,只要三口人过的好,比什么都强。姥姥没有能力让自己的孩子过得好,也就希望他们能在离开自己的时候过的舒心。所以这么多年,小姨的存在感很低,就是童家发家了后,她也是如此。
对于这个小姨,童新蕊既可怜也可气,同样是‘女’人,同样是付出,为什么不能自己为自己做主?凭什么在男人的面前这么低频?为他养儿育‘女’‘操’持家务,差哪里?所以虽然每年也会和小姨见面,礼物也会送去,可是平时‘交’流的时候却很少。今天忽然听见她要离婚,说实话,童新蕊很意外,甚至觉得一定是有什么原因让她下了这么大的决心。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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