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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直到现在你还想着狡辩么？直到现在你还不愿意承认吗？”莫胤凌看着他，唇角勾起一抹飘乎残忍的笑，“莫重远，你还记得你的女儿灵儿吗？”
“灵儿……”莫重远喃喃一声。
“她当年真的是被妈推下楼梯的吗？”
莫重远不知道莫胤凌为什么会提起灵儿，他看着莫胤凌，眸子中现着阴冷，“我为什么要回答你这些。”
“你……你不是奢望着我救你么？”
莫重远冷声：“可是，你愿意救我？”
莫胤凌摇了摇头，“不愿意！”
“那……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莫重远的眸子阴毒无比。
莫胤凌，他本来想再次利用他的，让他救他出去，看来他现在不是那么好利用了。
“是啊，你可以不回答我的问题。但是有些话，我会对二哥和染晴毫无保留的说出来！”
“你……”莫重远的眸子冷眯，“胤枫……你以为胤枫他会相信你说的话？”
“为什么不相信？”莫胤凌冷冷地看着他。
“胤枫，他不会相信我杀人的……他不会……”
“不会？”莫胤凌看着莫重远，“他如果相信你，现在出现在这里的人为什么会是我？你为什么叫我？”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莫重远的脸色变了。
“你到底要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