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握住吕氏的手,低声说道:“英儿刚才跟我说了一些事情,让我心里很是不安。”
“确实有一件事情瞒着您,但是不能说啊。”
另一侧的偏殿,朱雄英并未入睡。
所以,不管是为了以后就藩还是做一些其他事情,都必须有自己的一套班底。
吕氏轻声问道:“那不若去问问有道行的高人,龙虎山的那位紫袍天师,或者太常寺卿丘真人,亦或者找找刘日新。”
老朱肯定会给自己配,但自己也不能完全等分配,总该主动做些事情。
而且他的预测肯定不是凭空胡诌,都是有史书依据的,约等于拿着资料去参加开卷考试答题,不见得百分百准确,但是对于每年发生的大事件,百分之八九十的准确率是没问题的。
“四海商会的那位大东家,也得找机会见一面。”
在大明,封王和作为皇位继承人是不冲突的,起码在皇孙这一辈不冲突,甚至正常流程就是如此,也就是说,在太子活的好好的时候,朱雄英按照规矩,十岁就该封王,然后十八岁就藩在这个过程中如果被册立为皇太孙,或者皇帝驾崩了太子继位后他被册立为新的太子,才会需要取消就藩。
这种感觉,就像是老中医给你号完脉叹了口气一样,总让人觉得自己是不是没救了。
吕氏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道:“英儿虽然聪明,但他毕竟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有时说话未必经过深思熟虑,殿下不必太过忧虑。”
“嗯,也是个办法,明日再说吧。”
“士农工商”阶层排序不假,“重农抑商”的国策也不假,但大明的商业同样不可小视,这里面门道很多,有些事情不完全是行政力量能够左右的,而且在自己不能开府建牙的时候,合作方式也要相对隐秘一些。
他倒是没说谎,而且也不怕朱标去找老朱对口风,但这个含糊其辞的答案朱标肯定是不满意的,想了想后说道:“莫非是血光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