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玄清在旁边面色平静,虽然他算不出来,但他不打算拆圣孙的台.丘玄清已经在朝堂上混迹多年了,起码的人情世故还是懂的。
作为张三丰的亲传弟子,丘玄清别的不说,光从外表上看还是很唬人的,身上自然流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而且整個人极度自信,不管面对谁,都是神态自若、步履稳健的模样。
丘玄清是朱雄英最早认识的朝廷重臣,见他在里面,于是目光询问了一下,朱标却表示无碍。
其人是个忠厚长者,心思非常缜密,听了朱标的描述后,沉默片刻开口道:“殿下,此事无论真假,若是让潭王和鲁王知道了,总归是会心生不满的,到时候难免兄弟不睦,于殿下无益。”
这跟为什么当初是朱标去码头接他的道理是一样的,朱元璋即便心里再焦急,也只能在宫里等,“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人伦君臣关系都摆在这里,不能因为宠爱就乱了规矩,否则的话,父子之间心生间隙事小,整个帝国赖以维持的道德体系崩塌,才是大问题。
朱雄英补充道:“父亲,此事非同小可,必须尽快禀报皇爷爷。”
“诸王远隔千里,贫道道行浅薄,实在是无能为力。”
他的话语仿佛一缕春风般吹散了朱标心头的阴霾,朱标松一口气。
朱标叹了口气只道:“近日来总觉心神不宁,似有大事将至。”
朱雄英点了点头。
丘玄清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又说了几句,正准备转身离去,然而朱标这时候忽然问道:“那真人可否卜算一番,我的兄弟们是否有血光之灾?”
唐铎是前兵部尚书,本来到了致仕的年龄,但是被朱元璋挽留了下来,让他来东宫任职,并且给了他太子少保的官衔,算是在尚书的基础上又升了半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