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地回答：“哼，我能发现什么？我只是个糊里糊涂当上的休闲食品销售总监，手下的人对我敢怒不敢言，根本不听我的指挥。
温陆捷直接辞职了，杨俊保天天打小报告，金珂则忙着中饱私囊。
像我这样无法号令部下的总监，怎么可能了解到什么内幕消息？”
“顾源，你真的变了，不再对我坦诚相待了。”曹青青脸上闪过一丝哀伤，“从你嘴里听到一句真心话，真的那么难吗？”
我的神情缓和了一些，我说：“我从不撒谎。”
“没错，你不撒谎，但也不会把真相全盘托出。顾源，我为你现在的改变感到欣慰。
我没有理由不满，因为我一直期待你能成为这样的人。不过，当今天的你出现时，我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你不能轻易信任的人了。”
曹青青看着顾源，几秒后，她收敛起情绪，继续说道：“我之前说了很多，其实只想问你一个问题——我们能不能联手？”
我低下头沉默不语。
曹青青接着说：“让我们合作吧，我可以把我掌握的高层和董事会的信息与你分享，而你可以给我提供基层的情况，这样我们可以互相帮助。”
“我为什么要和你合作？我只是个普通的员工，并不想搞什么大动作，为什么要跟你结盟呢？”我反问道。
“好吧，换个说法，不是一起冒险，而是共同获益。我需要了解明仁的实际情况，以便做出正确的决策，减少投资风险，而你也会从中受益。”
我不置可否：“我觉得一切都还好，无论在哪工作，只要待遇不错就行。”
“并不那么简单，顾源。如果你真的想和郑薇有一个长远的关系，你就不能满足于现状。我可以帮助你实现目标。”
“哈”我笑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慷慨了？”